人去南国是要权势有权势,这么些年呆在兆国,被朝野上下排挤,为了守着祖宗的这点名声,日子过得艰辛不说,还被朱家长老驱逐了朱家,和朱大人春风得意荣华富贵相比,他们可真愚钝极了。”
叶灼说得不急不缓,仿佛就是在埋汰朱世庭不识时务,百姓听了叶灼说得,方才醒悟朱锦沐是叛国者,为了荣华富贵叛离了兆国,而朱世庭和朱锦年才是爱国守家的两个人。
看热闹的百姓立即觉得叶灼说得难听,朱世庭父子才不是愚钝之人,他们是爱兆国,是为了守住朱家的祖业,他们更应该是朱家人。
叶汲挑眉,这妹妹埋汰人的本事见长了?
“使臣大人,毕竟你们已非一家人,朱将军是我朝将领,擅闯将军府,即使是两国使者,罪责也不轻。”叶汲瞥着大理寺卿说。
朱锦沐笑了笑,“是吗?死者可这不是我南国的使臣,只是朱家人,他们想念故土,方才拜访朱家老宅,没想到,朱家早已非朱家。”他说完怅然若失。
“……”
想念故土?朱世庭张了张嘴,居然无话可说,他再次想杀朱锦沐,这个人太无耻,。
“既是想念故土,能死在故土,也算是得其所愿。但,既是南国人,兆国将军府不请自入,罪无可赦。使臣大人,如果再有下次,无论谁擅闯,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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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玦对朱锦沐失了耐心,这种无耻的人讲理也是浪费口舌。
朱锦沐看着赵玦,他的探子来报,朱世庭和墨亲王妃的关系不一般,朱世庭带着墨亲王妃京都外单独过了二十多天,朱家近二十年不得重用,朱世庭一醒就被重用,直觉告诉朱锦沐,朱世庭和墨亲王夫妇关系微妙。
“好一个杀无赦,如果有人从王府劫走墨亲王妃,还希望墨亲王也能做到杀无赦。”
朱锦沐冷冷的看着赵玦,可说话的时候依旧满面微笑。
朱世庭心下一冷,朱锦沐在监视他们?
叶汲和赵琮意味深长的看着赵玦,叶灼被别人劫走过?
“多谢使臣大人提醒,但使臣大人逾越了。”赵玦打量着朱锦沐,邪魅的说。
朱锦沐笑了笑,多管闲事吗?他乐此不疲的。
“咳咳”叶汲咳嗽了几声,“这里是公堂,闲杂事等不得提。大理寺卿,你可有何话说?”
大理寺卿一直仔细的听他们的对话,想从中找到生机。
“叶大人,下官好逸恶劳,昨晚想睡个安稳觉,故而将案子往今天早上推,下官有罪,还请大人重罚。”
大理寺卿字里行间都在说我有罪,但不是勾结南国的罪。
“哦?可朱将军一口咬定说你勾结奸细。”叶汲饶有兴致的说,大理寺卿说得滴水不漏,没有确定的证据,还真不好定罪。
大理寺卿心虚的看着朱世庭,“朱将军,下官昨日办案推脱,给您造成错觉,希望朱将军明察。”
叶汲浅笑,大理寺卿很会审时度势,是个聪明人。
叶汲看向赵琮,说了一个“刑”字,赵琮点了点头。
朱世庭看着叶汲和赵琮两个人互动,泠声说道:“明察可以,但是本将军为何要明察?”
大理寺卿心里苦啊,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他懂朱世庭的意思,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到了中年折在了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七八岁的人手里。
“朱将军以后有事,下官绝不推脱。”大理寺卿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朱世庭冲着叶汲笑了笑,叶汲微微颔首。
“既如此,大理寺卿李重志,今天起卸去大理寺卿一职,由桑平伯府长子桑英伯担任。”叶汲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李重志的心冷了下来,也松了一口气,在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