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不会让你破相的。倒是你,以后不准这么拼命了。你是不知道,那天秦英大哭着把你抱过来,你又满身的血,可真是吓坏我了。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这几天他在外面,衣服都哭湿了,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esp;&;esp;“不许这样说他,到底是个将军呢。对了,我的宝贝呢?”
&;esp;&;esp;百里姝愣了愣,道:“在你们原来住的屋子里呢,已经失忆了,只记得一个时辰内发生的事情”
&;esp;&;esp;“哦,我说的不是他,是我猎上来的鲨鱼。在哪儿?”
&;esp;&;esp;百里姝恍然大悟,道:“哦,你说鲨鱼啊。那个秦英虽然话多又爱哭,但还是有些本事的。这几天他人虽然在这里,但是已经命人将那鲨鱼剥了皮,只待晒干之后,就可以缝制衣服了。”
&;esp;&;esp;赫云舒点点头,道:“那就好。”
&;esp;&;esp;说完,赫云舒沉默了。
&;esp;&;esp;半晌,百里姝终于按耐不住,问道:“云舒,你怎么没有问燕凌寒?”
&;esp;&;esp;“你不是已经说了吗?他在原来的院子里住着,失忆了。”
&;esp;&;esp;“你不想见见他吗?”
&;esp;&;esp;“不见了。”赫云舒轻描淡写道。
&;esp;&;esp;现在的燕凌寒,全无关于她的记忆,那么见与不见,有什么意义呢?
&;esp;&;esp;对于眼下的燕凌寒而言,她只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而已。
&;esp;&;esp;见赫云舒的神色有些落寞,百里姝也就没有问下去。
&;esp;&;esp;赫云舒又在床上躺了两日,加上百里世家上好的治伤药,她身上的伤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esp;&;esp;这一日,赫云舒下了床,准备去看看鲨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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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赫云舒纳闷儿地看着这屋子里的人,寻找着这哭声的来源。
&;esp;&;esp;很快,她发现,发出哭声的是那个守将。
&;esp;&;esp;此刻,他捂着自己的眼睛,明明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哭得像一个孩子,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
&;esp;&;esp;“秦将军,你这是怎么了?”赫云舒诧异道。
&;esp;&;esp;她记得他,他是那个战船上的守将,是个机灵的人,虽然有些话痨。但能力还是有的,若不然,她也不会让他做那个战船上的守将。
&;esp;&;esp;这位秦将军名叫秦英,眼下听到赫云舒叫他,他忙抹了把眼泪,掩饰道:“没、没什么。”
&;esp;&;esp;百里姝瞧了他一眼,道:“一个大老爷们儿,扭捏个什么劲儿,你主子问你话,你倒是说啊。”
&;esp;&;esp;秦英这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懊悔道:“王妃娘娘,都怪我话太多了。如果我当时不问那么多,你也就不会晕倒了。你这么几天不醒,可真是吓坏我了,呜呜呜”
&;esp;&;esp;话还没说完,他又哭起来了。
&;esp;&;esp;看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赫云舒还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esp;&;esp;她抬了抬手,道:“秦将军,不关你的事,我本来就很累了,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