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吗？”

“那是自然。”他便立刻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再生其他事端，“我们今后应该也不会再遇上彼此了。”

“……呵。最好如此。”短时间的沉默，秦立森冷的目光在独眼男的身上游走许久，好半天，才终于又所了回去。

之后，就是一摞飘着粉红色的钱了。

此时独眼男的声音才真正称得上是震天响。他甚至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恭送几位！”

那脸上带着的笑容，让车内的众人只觉得恶心，想要将他摁在地上狠打一顿。

可偏偏秦立就是拦着他们，不单不让他们下车，甚至不让他们出声。

可实际上秦立又有多少无奈？

他是暗中到的魔都，并不想惊动上层的人。

“你们都看着点！再有人来也像这样拦着！知道了吗？给了东西才能过，给不了的……”他面上瞬间一沉，连带着被吹起的风衣，他整个人脸上所彰显而出的，竟都是些被血色所充填的东西。

那些东西在他的人皮上显现不出，却能从其中的几丝找出端牟。仿佛所有内脏皆被侵蚀殆尽，被恶蝇小虫填满，被蜘蛛蜈蚣爬进。

“就找个理由……”

没有仁慈。

他们的声音传来，程雪不断看向秦立。

那之后一路无话，这样稀里糊涂的拱手送出去一些钱，又不是打不过，又不是看人家可怜。

本还轻松的气氛而今变得格外寂静。

秦立却是毫不在意似的，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也没解释。只是任由着气氛的僵直。

直到车子终于到了目的地停下了，程雪拉开车门，秦立才口道：“我知道你们对我此次的做法有诸多不满。之后，你们可以随意发泄。但现在我们要以大局为重。”

“魔都是洪门的地盘，我们是暗中来的，为了不惊动高层，没有做飞机，而是选了自驾，若是因为这几个小喽啰而泄露了行踪，那才叫得不偿失。”

末了，他顿了顿，锐利的眼神毫不避讳的扫视了每一个人，才再次出声：“有问题吗？”

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等着程雪大喊了句“没问题”后，李尧晓才点着脑袋略带敷衍的跟着答了句“好。”

与此同时，独眼男已经离开了方才的地方，进到了一间密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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