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什么,但是能够在短短七八年的时间创办隆泰企业这种庞大的集团公司,足见其魄力。
“这么厉害?”看到季文彦一副难以置信的面孔,中年男子似笑非笑道:“这么跟你说吧,以沈世忠现在的地位,就算我和你父亲站在他面前,也只有敛容屏气的份儿,你还年轻,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为什么我爸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如果他真是沈世忠的儿子,那我应该过去跟他打声招呼才是。”中年男子喜眉笑眼道:“去吧,顺便把他俩叫过来,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位故人之子。”
&n,又见面了。”走到姜媛跟前,季文彦主动打了声招呼。
“媛媛,这位是?”看着走过来的陌生男子,沈浩忍不住问道。
“表哥,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盛洪公司季董事长的儿子——季文彦。”
“原来是季公子,幸会!”听到是季耀汉的儿子,沈浩忙站起身来,伸手以示友好。
“沈公子客气。”季文彦同样伸出手,与沈浩紧紧地握在一起,接着邀请二人到对面餐桌上用餐。
沈浩不好推辞,索性带着姜媛一块儿过去。
坐下来之后,季文彦指着他身旁的中年男子对沈浩说:“沈公子,你可知道这位是谁?”
沈浩看了看中年男子:“在下初来庐江,认识的人不多,还望引荐。”
不等季文彦开口,中年男子抢先说道:“我叫周兴,二十年前曾和你父亲一块儿在庐江打拼,不知道他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些。”
“原来您就是兴叔,可算见到您本尊了。”听到周兴之名,沈浩忙起身朝他鞠了一个90度的躬。
“表哥,兴叔是谁啊?”看到沈浩对眼前这个叫周兴的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样子,姜媛心有疑惑道,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见过前者对某人如此客气过。
“表妹,你有所不知,二十年前我爸曾在庐江打拼过几年,与季董事长和兴叔乃是故交。”沈浩解释道。
喝下一杯酒罢,周兴不急不缓的道:“细算起来,我和你父亲已经认识整整二十二个年头,每当回想起过去的一切,总觉得恍如隔世般的遥远,现在的我们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终日为公司里面的事务忙碌,见面的机会反倒越来越少,说句心里话,在我认识的人当中,能够真正让我敬佩的人不多,你父亲便是其中一个。”
“小时候,我经常听我爸提起您,说您是一位极有胆识和谋略的生意人。”即便是像周兴这种到了不惑之年的人,在听到沈浩的话后,也是免不了一阵兴奋,沈世忠何许人,能够得到他的缪赞,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尽管我早就知道你父亲非池中之物,想不到最后还是低估了他,细算一下,他在离开庐江前往省城之后,仅仅用了数年的时间便创立隆泰企业,此等气魄,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无人能及,说到“生意人”三个字,我周某人惭愧的紧啊。”犹带着一股羡慕与叹服,周兴道出了他的心里话。
作为沈世忠唯一的儿子,沈浩同样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个极其懂得经营的人,就拿隆泰企业的创办来说,若非沈世忠将一片祖传下来的果园经营的好的话,是绝无那个资产的。
沈世忠用四年的时间去悉心经营果园,然后依靠这四年的经营所赚到的财产,再加上早些年的存款,以及父亲去世之后留给他的那笔财产开始创办隆泰企业,然而工程之大、耗资之巨实在超出他的预想,沈世忠急中生智,最后拿果园做抵押向银行贷款,方才成功创办了隆泰企业。
为了创办隆泰企业,沈世忠几乎搭上了所有的资产,不仅从银行贷了一大笔钱,另外亲朋好友那里也没少借,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人的一生总会做几件孤注一掷的事情,倘若不拼一把,如何知道会不会成功呢?
沈世忠在铤而走险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