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你怕什么呢?”
骊骅被她几句温柔软语灌进耳朵,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能扛得住人的羞辱谩骂,殴打和虐待。
却完全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应对?
骊骅不傻,他经商多年,阅人无数,无论是被动还是不得己,都己经学会了识人辨心。
他能够感觉到,至少这一刻,端容公主的善意和关切毫不作假。
她是真的怕自己持续疼才会这般,堂堂一个公主,亲手挽了袖子,给他端来了汤药,还专门叮嘱府医在汤药里用了麻草。
骊骅僵愣在那里,垂眸不动。
“快喝吧,不是昨夜疼得一夜没有睡好吗?”
骊骅慢慢抬头,看向她的双眼。
昨夜他确实疼得辗转反侧,几度欲要起身离开,原来她都是知道吗?
那她一次次地抱过来……是装的还是真的熟睡?
骊骅想到了她可能是装的,反复被推开后还自己回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妥协,甚至为了防止她手放在自己腰上的敏感处,还将她双臂环住,免得她乱动……
片刻之后,他面色未有什么改变,一双耳朵和脖颈,却红得像是熟透的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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