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山哥,昨晚上还看见他来着。” 我回来找了一圈,没见阿旻,手下兄弟也没看到。 我拿手机打了一下他电话,关机了。 心中一紧。 我操,不会是…… 不会一次信任,换来终身抑郁吧? 接着李楚峰电话进来,说是赵子旻已经把钱都给他安排过来了。 今天上午,楚峰已经把垫资款都安排出去了,项目正式开始动起来了。 那赵子旻在哪? 我正纳闷呢。 休息了一晚上,恢复了精神的响哥,手里那张纸条朝我走来。 “山哥你看看,阿旻房间的书桌发现的。” 我接过来一看,纸条上用歪歪扭扭的笔迹写道:“山哥,我去办事了。 办好了我就回来。 路途远有时候可能手机没电,你不要太担心。” 看着纸条,我挠挠头,也没说要办什么事。 这家伙,咋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这是要办什么事,弄得神神秘秘? “山哥,农场那边打来电话,问我们要不要继续管理那个农场。 这个…… 说是发工资的时候到了。 许梦娇也没吱声,就托我问问你。” 那农场是之前许梦娇弄来玩的。 现在她都不在了,谁有空去管。 “我出钱,把工人遣散了吧,不搞了。” “让他们找许梦娇要去呗。” “算了,要不到的,这些人都不容易,给他们吧,没几个钱。” “那还是你去发吧,你出钱,谁洗脸谁脸干净。” 响哥这话是当地谚语,意思谁干事,就是谁的面子。 说来也是,到了农场发完工资,准备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路边有个熟悉的身影。 “响哥你慢点。” 李响把车子刹停。 我按下防弹车的车窗,定睛一瞧。 就见路边摆着一个摊子,一个华国人面相的中年男子,手持一个杆子。 杆子上头挂着布,写着算命儿子。 这男子我认识。 “我操,这人不是给我算过命的那个先生吗? 之前姑姑带他来给我算过。 就在朋城的办公室里。”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这不巧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