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陈九歌都会变得有些冷淡。
来来回回好几次后。
项莺忽然明白了。
她就跟条鱼一样,被陈九歌钓上钓下。
想到这里,项莺更气了。
她堂堂项家嫡传,武功盖世,天资卓绝,十六岁的一品巅峰。
竟然被一个男人当鱼钓!
项莺叹了口气,面露幽怨。
这让一直以来,无论做什么事都占据主导地位的项莺,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明明知道,要想练成《吞灵秘法》,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可项莺心里还是不舒服。
照这个进度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练成?
虽然心里有些抱怨。
但项莺却很奇怪的并不恨陈九歌,甚至也不恼。
有的时候,她心里反而会很失落。
为什么自己明明做了这么多,陈九歌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忽冷忽热。
项莺很不甘心。
论容貌、武功、家世,这世上还有什么女子能出她左右?
望着碧绿的河水,水波荡漾,几条鱼儿不时跃出水面,发出几道轻响。
项莺心情正烦躁着。
“哗……”的一声。
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年轻公子哥,右手一晃,展开折扇,脸上露出一个自以为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笑容,朝项莺走去。
他刚走到项莺身旁,不等他开口。
“噗嗵!”
项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随手丢进了河里。
“救……救命!”
年轻公子哥顿时惊呼求救。
船老大、船夫们见状赶忙跳下船救援。
待他们把公子哥救上来后,船舷旁已经没了项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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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久。
待到日头高照,移到头顶。
木船靠岸。
船舱中的船客们拿着东西,走到甲板上等待下船。
船老大将船靠岸,船客们依次下船。
“儿啊儿啊……”
菜刀走在人群后面,双腿摇摇晃晃,面如菜色。
坐船坐久了,它还是有些不适应。
陈九歌牵着它,右手轻拍菜刀的肩。
“快下船了,项姑娘说待会请你喝酒。”
听到喝酒二字,菜刀耳朵一支,脸色顿时好多了。
它抬起头,看向项莺的目光充满了喜悦。
项莺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她离家的时候,沿途南下,一路劫富济贫,手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哪怕花完了,再去取嘛。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贪官污吏。
很快。
轮到陈九歌下船。
他左脚刚在岸上站定。
“就是她!”
一道怨毒尖细的声音响起。
陈九歌抬头一看,只见岸边站着一个年轻公子哥,脸色苍白,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
不对,不是自己。
陈九歌顺着目光看去,发现对方在看自己身后的项莺。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
“把那贱人给我带过来!”
“竟然敢把本公子推下河,真是活腻了!”
那年轻公子哥身后站着数个体型魁梧、雄壮的大汉。
听到主子开口,大汉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眼神凶恶的盯着项莺,向她走去。
陈九歌见到这幕,心中轻叹一声。
没救了。
就在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