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马红俊也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口不择言了,立马换上了一副乖巧表情,凑到爱人身边。
“香香,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干,就是和荣荣在讨论蔷薇色好看还是珊瑚色好看来着,对吧?”
说着,他拼命朝戴沐白、小舞和宁荣荣使眼色,连带着旁边那些原本被宁荣荣挑剔得垂头丧气的昊天宗弟子们,此刻也都憋着笑看起了热闹。
“你什么时候还在意这些了?”
白沉香挑了挑眉,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四个字。
她将金线递给宁荣荣,指尖在马红俊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两下。
“小舞,荣荣,胖子该不会是又闯什么祸了吧?”
马红俊连忙摆手,正要辩解,却被戴沐白的话打断。
“没闯祸是真的,不过他也没憋着什么好心思。这不已经打上月华姑姑婚礼红绸的主意了吗?”
戴沐白将手中的东西向前一送,几乎是怼到了马红俊的脸上。
“香香就在这儿,你要是还敢打月华姑姑婚礼红绸的主意,最好现在就拿走。”
马红俊被一人一句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只能委委屈屈地蹭着白沉香的手臂。
“香香,戴老大欺负我。”
白沉香只觉得好奇又好笑,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你还恶人先告状了?”
几人聊了一会儿也算是转换了一下心情,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眼下金线送过来了,宁荣荣便带着戴沐白和马红俊去找九宝琉璃宗的绣娘,白沉香折返回去帮朱竹清的忙。
至于那些分不清颜色的昊天宗弟子们则是交给了小舞负责。
小舞看着眼前这些手足无措的男人们,不由得扶额轻叹。
这些平日里能轻松挥舞昊天锤的壮汉们,此刻却对着一堆绣线犯了难。
“长老夫人,请问这个两种颜色真的有区别吗?”
小舞深吸一口气,想起宁荣荣临走时那句“任重而道远”,不禁苦笑。
这可真是,说的一点也没错。
她挽起袖子,拿起两根丝线耐心地讲着,“看好了,这个偏橘调,这个则是带点紫色”
弟子们凑得更近了,有几个甚至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但很快,他们面面相觑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在他们眼中,这些丝线根本毫无差别。
“算了算了,我和你们一起弄吧。”
果然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在教会他们和带着他们一起干之间,小舞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与其让他们因为达不到荣荣的要求再返工耽误时间,倒不如她亲自把关来得省心放心。
另一边的绣房里,宁荣荣正指挥着绣娘们飞针走线,金线在她们灵巧的手指间流转,化作精美的纹样。
而站在一旁的戴沐白和马红俊则显得格格不入,两个身高体壮的汉子局促地杵在那里,活像两尊门神。
可是他们却也不敢先跑,只好在旁边笨手笨脚地帮忙递东西,还因为好几次送错了被宁荣荣吐槽了一番。
“胖子,你说我们现在溜走,去小舞或者竹清那边来得及吗?”
“溜走?戴老大你在说什么?你信不信我们前脚刚迈出去,后脚荣荣手里的针就扎过来了,你是成神了,我可还是个普通人呢。”
话音刚落,绣房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那些绣娘们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
她们虽然武魂各异,但也都是九宝琉璃宗的人,都是魂师。
马红俊这个堂堂半神说自己是个“普通人”,这让她们情何以堪?
就算随口秃噜出来不过大脑的话,也该顾虑顾虑她们这群人吧。
当天,九宝琉璃宗的女弟子们集体伤风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