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既然您已知晓我手中之物乃是皇室信物,那么,您又该如何解释您手中这把与之毫无二致的‘藏品’呢?不要告诉我此为仿品,这把拆信刀信物的锻造图纸可是乌萨斯皇室的机密!其中的验证记号更是绝无可能仿制!”
苍川一股脑的朝坎诺特抛出了自己的疑惑,随即将那把略带瑕疵的刀刃递给了眼前的商人,
“贵族老爷,这件藏品的来由其实非常简单!”
面对少年一股脑吐露的疑惑,坎诺特依旧是语气从容,并以一种让之不适的称谓奉承,表明着他手中“藏品”的“简单”来由,
“我不叫贵族老爷,叫我安德森即可,”
苍川也是极快的对之加以的称谓做出了“否定”,并继续对之加以问询,
“既然此物由来简单,那便劳烦阁下为我讲解,”
坎诺特的态度已然让苍川没了脾气,
少年也不曾想过对方会答应的如此果决,
“好!”
坎诺特言语中略带欢愉,随后便用附肢掏出一方手帕,将拆信刀小心包裹的同时,口中也述说起了它的来由,
“你可知乌萨斯的‘大叛乱’?”
商人开口便是王炸,坎诺特向苍川道出了一个深深镌刻于乌萨斯人心中的不堪名词,
“那是自然...”
苍川强作镇定,平复心情的同时,生生应下了坎诺特的询问,进而继续说道,
“敢问‘大叛乱’与这皇室信物有关?”
“当然如此!”
少年的回应得到了对方的肯定,
“当年你们乌萨斯第六集团军发兵占领格里高利省时,将该省议会全员以军法处死,”
“铁桶头”摩挲着方帕包裹着的利刃,随后继续说道,
“而在这些被处死的议会议员之中,有一位承蒙乌萨斯先皇弗拉基米尔·伊凡诺维奇陛下的荣誉勋爵,此柄拆信刀即为其所获赏赐之物,”
“然第六集团军将其斩杀后,此刀便自然为涌入之兵士所夺,遂流入尘世,最终落入我手...”
言及此处,坎诺特微微抬头,将手中拆信刀放置于其他陈列“藏品”之中,
“仅此而已?”
坎诺特简洁明了的“背景介绍”令苍川略感诧异,继使得少年再度发声询问确认,
“当真如此,其由来便是如此简单,”
“铁桶头”微微摊开双手,对少年的疑惑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所以你这把拆信刀乃先皇陛下之物,而我手中这把则属当今皇帝陛下所有?”
“没错,就是如安德森阁下所想的这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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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苍川难以置信,但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并对这位商人的言辞进行一番考量之后,发现的确没有如此这般合理的解释,
再加上坎诺特已然没有欺骗他的意义,少年的内心已然在潜移默化的接受着这种说法,
“这...”
此时此刻,苍川已然回过了神,并开始回忆先前自己为皇室“挽尊”而做出的行为举动,
苍川的内心蓦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窘迫,仿若那种在“事毕”之后方才察觉到的“过犹不及”,自我认知的轻率,但与此同时,他也将那柄先皇的拆信刀拿起,递与鸭爵,意欲借其之手让其“完璧归赵”,毕竟此乃乌萨斯的“文物”,终归是要回归的,
“你瞧瞧你把这事情搞得...”
被塞过拆信刀的鸭爵也是微微面露不善,但依旧在几句训斥之后遂了少年的意,将眼前少年的“一厢情愿”送进了自己的腰包,成为了鸭爵所选择的五件“藏品”之一,
“多谢老板,”
鸭爵此举,无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