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你岔到茶壶去了? 连你说话也开始打哑谜了?若是姐姐在,肯定又要.........\" 说着说着,她忽然停了口,放下茶盅,又盯着茶壶看,转瞬笑了, “原来如此,如此简单。” “既然所有人都知道,任何金佛其实都不会是真金佛!而北蝉寺原先几尊破旧佛像,闲置了那么多年,更不会是纯金的。 那么,北蝉寺只管将里面掏空了,变成一个肚中空空的茶壶,然后填上黄金白银,封严实。 谁会怀疑? 即便怀疑……凭着北蝉寺的跋扈劲,再将破旧的金佛做个道场,加以封存。 大邑哪个衙门敢破开封条,仔细查验?” 方后来竖直了大拇指,点点头,“然后,让他们一路急送,一旦到了平川地界,我们立刻取出来。” “整件事,只需保证入境平川之前,大邑皇庭没发现蹊跷就行了。” “祁作翎说,北蝉寺手里不停收皇室供奉,却又视金钱为粪土,不屑一顾。满寺的金银,多年都没人盘点,全堆在库房里,早就对不上账了。 这些钱本就属于北蝉寺,根本不算有意资敌,只不过是买一个平川城主府的建寺许可。 和尚行事隐秘,最终不过是为了避嫌而已!何罪之有?” 他喝了一口茶水,继续道,“平川开得就是这个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若和尚不识抬举,既想守财,又想在平川吃白食,那便无需多言,将他们赶出平川,永不准再来。 银子我们另想别的法子。” 青儿姑娘兴奋的站了起来,“如此甚好,如此甚妙。 若这一单做成!朝堂之上必然振奋,抵抗外敌就可更加团结一心。 做不成生意,赶北蝉寺走,也是大快人心!” 方后来笑嘻嘻道,“退一步想,就算事后,这消息最终传去大邑,那又如何? 钱已经出去,事实到底如何,一点都不重要了。 况且,北蝉寺钱都送来了,为了想要保住护国圣教的位置,必然咬死不会承认。 另外,最好等金佛一到平川,城主府立刻就出面开个水陆道场,略微花点小钱,给这来自大邑的佛像再次重塑金身,用铁汁填了空缺,磨灭痕迹。 即便大邑皇庭偷偷来人查验佛像,就随他查呗,又能查出什么呢?” “哎呀,方哥哥!”青儿笑得咧开了嘴,高兴地打趣道, “我说的果然没错,当初在我酒铺里做伙计的时候,你万万干不出这种事来。” “这一套套的,当让人刮目相看。我怀疑,你是不是变坏咯? 你说,你还是当初那个小伙计吗?” 方后来故意斜她一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从珩山城出来,还买了书带着,一路上跟着大儒,日日苦学,可是费了好大力气。 还有,你当我在素家酒楼平日送酒,晚上就呼呼睡觉? 夜里,我偶尔也得做些学问的。 何况,这些日子,我在鸿都门学宫,闲暇之余,也是各个学堂认真去听过些课的。” 青儿姑娘掩口笑道,“在珩山,我就看你就不笨。 你老爹的兵法,教你们也教的透彻。如今正好是运用自如了?” 方后来一听这话,脸色忽然苍白,咬牙道:“我刚刚说的,这都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