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斋饭,确实可口。 一直到晌午,祁家在坊前空地,设置的斋饭流水席一直有人来吃。 直到所有人都吃饱斋饭,拿了佛缘,来帮忙的北蝉寺信众们才慢慢散去。 人散得将尽了,城主府一道快马驶近祁家。 外府卫寻着祁作翎与明台,交还了佛帖。 祁作翎随手拿了一锭银子,要塞给来人。 方后来远远看着,这外府卫他也认识,也是新来的同侪。 送信的外府卫,倒是不敢接银子,直接走了。 潘小作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是潘小作发现,少不了将他吊上城墙头,然后赶出外府卫。 明台禅师也在一边默默看着,这回,他倒是满眼震惊。 这种传令的活,是肥差!若是在大邑,定然少不得拿跑腿银子的。 送文书的外府卫,一锭银子都不敢取,昨日那个外府卫,与祁家还熟稔得很,却何以胆大妄为,敢拿那么多? 明台禅师站在门前,愣神了良久…… ....... 法会结束,场中一个人都没有了,和尚们开始收法器。 方后来吃得饱饱的,这才笑嘻嘻绕过和尚们,进了祁家商铺。 一路上与相熟的伙计们招呼几句,然后直接往正堂里去。 \"方贤弟,你来的正好!”祁作翎刚刚看到方后来,立刻大声叫了起来。 当着旁边明台禅师的面,方后来假意一愣,“又发生了什么事啦?” 祁作翎苦着脸,将佛帖从明台手里取过来,拉长展开,“城主府……只批了一个阅字。” 明台禅师皱了皱眉,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钱! 让我弄钱的意思。 方后来笑笑。 “看来内府贵人还算照顾北蝉寺,只批了一个字,不然北蝉寺又得多花钱!”方后来不无遗憾地合上佛帖。 什么意思?祁作翎与明台禅师都愣了。 “你们是不是看不懂?” “要我解释一下的话……”方后来又将手指捻了一下,“我可是按字收银子,解一个字,收一万两银子。” 又要钱?祁作翎急了。 “方贤弟!”他凑过去,小声道,“这可不像你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方后来一摆手,故意大声说话,“哎,北蝉寺嫌贵,找别人啊!”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祁作翎回头看看明台禅师,苦着脸道。 “方施主!”明台禅师带着火气,唤了他一声。 原先他一直有些恼火,依旧还不敢发作,毕竟师兄师侄们还在牢里苦苦挨着。 而方后来是唯一能与城主府挂上勾的人,与他说话,自己还勉强挂着些淡淡笑容。 这次,明台禅师终于稳不住了,更不想继续绕弯弯:“施主干脆开个价!到底多少钱,才能让我北蝉寺的僧人,安安稳稳出来,整整齐齐去学宫传授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