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并无敌意,只是带着几分警觉。
程咬金皱起的眉头,也微微舒展了一些。
他勒住缰绳,战马嘶鸣一声,停在了距离守军队伍不远处。
在程咬金驱马的这一小段距离,从双方的争执中,就已经大致了解到了前锋军与胜州守军之间的矛盾点所在。
只不过他身为这一路大军的副总管,不能随意的偏袒任何一人。
除了大军团在外作战,军纪要严外。
现在大军征伐突厥在即,虽然每个人都很有信心,但是情况尚且不明。
也不知道这场两国间的大战,要打多久。
他们所带的粮草有限,经过这么多年的赶路,也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不到两三天的量了。
撇开陛下让燕王殿下提供的两万石粮草不说,往后在燕王李恪的地盘上,估计他们还需要多多仰仗李恪的协助。
自己等人,完全没必要才来到他地盘上的第一天,就往死里得罪。
想到这里,程咬金一边驱马继续上前,一边大声喊道。
“本公乃卢国公程咬金,前方何人?为何要阻挠大军进城,可知我等乃是朝廷派来讨伐突厥的大军,岂不知你们这般阻拦,已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程咬金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听到程咬金的名号,下一刻,人群中自动分出一条道来。
有道是:“人的名,树的影”。
在听来者是程咬金的那一刻,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唐俊悟,此时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不敢托大,主动朝着程咬金迎了上去,拱手行礼道。
“原来是卢国公亲临,末将唐俊悟在此有礼了。”
程咬金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地盯着唐俊悟,说道。
“唐将军,本公不想听那些弯弯绕绕的,只问你,这城门紧闭,到底是何缘故?是你们不认识我老程这张老脸,还是说你们故意要与朝廷大军作对?” 程咬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只是还不等唐俊悟上前回答。
一旁的振威校尉毕塔,在见到程咬金到来之后,自以为靠山来了,又开始嚣张起来。
他几步跨到程咬金身旁,指着唐俊悟说道。
“副总管,他们胜州城的守军分明就是故意刁难我等,不把朝廷大军放在眼里,还编出些莫名其妙的规矩,这定是那燕王李恪的指使,其心可诛!”
正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一直和颜悦色的唐俊悟,一听这毕校尉的言语中对燕王殿下如此诋毁,顿时怒目圆睁,厉声喝道。
“毕校尉,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家殿下对朝廷忠心耿耿,一切都是按规矩办事,为的是这城中的安稳。”
毕塔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回道:“哼,若不是燕王殿下故意刁难,为何紧闭城门不让大军进入?还弄出些奇怪的规矩,这不是明摆着与朝廷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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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厮嚣张的样子,若不是唐俊悟尚有一丝理智,这会真想直接冲上去用长枪挑了他。
只不过唐俊悟手底下的那些兵将,就没有他这般的隐忍了。
他们见这个朝廷将领这般诋毁,将他们拯救出水火,又以丰厚俸禄善待他们的燕王殿下。
顿时,一个个气得面红耳赤,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只待唐俊悟一声令下,就要和眼前这些诋毁燕王李恪的朝廷兵卒,好好操练一番。
见到,前锋军校尉毕塔,有那故意挑起两军纷争的架势。
程咬金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非常的难看,他朝着毕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厉声说道。
“毕校尉,你给本将闭嘴!本将问话的时候,还轮不到你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