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买一袋子,遇到了就发。
毕竟,他现在可是办了酒席过了明路的,妙妙唯一的丈夫!!
席间,陆母拉着妙妙的手,又往她手里塞了个沉甸甸的红包。
“好孩子,景行这混小子以后要是敢欺负你,尽管跟妈说。”
陆父也难得露出笑容,举杯跟管爸碰了碰。
“亲家,孩子们以后就拜托你多照看了。”
村里人围着酒桌起哄,让新人喝交杯酒。
陆景行端着酒杯的手都在抖,胳膊绕过妙妙时故意碰了碰她的手腕,手指还趁机在她手背上轻轻捏了一下,换来媳妇下意识的拍了下隔壁,以及一个别闹的眼神。
酒液滑过喉咙,辣得他眼眶跟着发热,却觉得比部队里的庆功酒还要甜。
可惜,这次回来办酒席是为了给妙妙这边的人看的,他的战友们只能等他真的领到证之后才能吃他们的酒席了。
这场酒席直到傍晚才结束,陆家老两口跟他们的姑姑姑父也已经在下午的时候坐着车先回都城去了,毕竟趁着陆景行病假的时候,顺便把酒席给办了。
接着等明天,他们也会一并前往都城去,在那里继续办一场酒席,等一切结束了,估计妙妙的年纪也就到了。
直到管家这边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陆景行才一身酒气的将妙妙堵在了房里。
管重山这次什么都不说了,他们甚至只是在陆景行的帮助下收拾了房子后,就关上门窗睡觉了。
没有管重山这个岳父暗戳戳的说着窗户上有老鼠夹子了,陆景行现在是自由的。
他背靠着门板,看着坐在床沿的姑娘,旗袍的领口有些歪,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媳妇,” 陆景行的声音喑哑,走过去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故意在她耳廓上多蹭了两下。
“今天起,我陆景行就是你管妙妙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