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贫僧感知到,正法于此地大有可为,正是斩妖除魔,普度众生之时!”他仿佛看到了重振少林声威的巨大机遇,眼神无比坚定。
“老白头”任我行则被安排尝试用更精深的《九阴真经》内力配合医疗忍术,看能否进一步治疗他的四肢瘫痪。但他更关心的显然是木叶的普通村民。他坐着特制的轮椅(笑傲世界工匠与国贤局技术结合产物),观察着木叶村民的生活,眼中闪烁着熟悉的光芒——那是他当年经营黑木崖,试图构建日月神教理想国时的眼神。他对方胜那套“佛法普度”的说法嗤之以鼻,两人理念的冲突从路上就开始了。
胡冲则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他在笑傲世界并不得志,此番前来更多是散心,顺便看看这个新奇的世界有没有他用剑之地。他腰间挎着的长剑,与忍者们的忍具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锋芒。
牛公公则是标准的官场老油条,脸上总是挂着谦卑的笑容,见人就打躬作揖,一口一个“大人”、“阁下”,但那双小眼睛却滴溜溜地转,时刻打量着木叶的建筑、商铺、甚至村民的衣着,心里飞快地计算着什么东西值钱,有什么生意可做,怎么能从中捞取好处。
姜雨卓的感受最为直接。一进入忍界,她就感到周身毛孔都舒张开了,天地间充盈着一种活泼而强大的能量(自然能量/灵气),与她之前修习的道家内功心法隐隐呼应,却又有所不同。她稍微运转内力,便觉精力充沛,身体轻盈,单纯论体术和身体素质,她感觉自己或许不输于一般的精英上忍。但她不会任何道法法术,战斗方式更偏向武技。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蔡斌看着这支成分复杂的“文化交流团”,一个头两个大。他预感到,这次木叶之行,绝不会平静。
夕日红代表火影(纲手)接待了他们,安排他们住进了木叶的招待所。规格不低,显示了木叶的重视。
简单的接风宴后,众人便开始了各自的“探索”。
方胜大师迫不及待地向木叶方面提出,希望参观木叶的寺院(如果有的话),并与当地的僧侣(如果有)交流。得知木叶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寺庙,佛教文化几乎为零后,他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更加兴奋——这简直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他立刻开始规划如何从零开始传播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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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则让一个木叶的预备下忍推着他在木叶的街道上闲逛。他观察着忍者与村民的相处模式,询问着木叶的规章制度、任务体系、村民的生活保障等。听着听着,他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嘴里喃喃自语:“嗯…忍者保护村民,村民产出供养忍者…类似,但不够…凝聚力不足,缺乏共同的、崇高的信仰…若以圣教理念引导,人人皆可为神教之子,共享极乐…”他的眼中,仿佛看到了一个新的“黑木崖”在冉冉升起,而这其中,似乎有他大展拳脚的舞台。他与方胜的冲突在一次晚饭时爆发,两人就“信仰的本质”和“组织的形式”争论得面红耳赤,差点掀了桌子,幸亏蔡斌和夕日红死死拉住。
胡冲婉拒了向导,独自一人在木叶的训练场外围散步。他看着里面刻苦修炼的宇智波一族的孩子练习手里剑,看着日向一族的孩子练习柔拳,眼神专注。他似乎在寻找什么,或者说,在等待什么。他期望能遇到一个纯粹的、专注于“技”的对手或学生,或许能传承他的华山剑法。
牛公公则发挥了他的特长,不知用什么方法,很快和木叶后勤部门的秋道家族小管事搭上了线,称兄道弟起来。他开始打听木叶的特产、物价、任务酬金结算方式、甚至是一些废弃忍具的处理流程…他的商业触角已经敏锐地展开。
姜雨卓也闲不住,她感受到体内内力在活跃,便找了个僻静的树林自己练功。她演练的是衡山派的剑法和身法,剑光霍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