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狠心将我推倒,导致我早产,我的叔伯婶子邻居们看不惯,替我讨句说法,难道这不应该吗?”
乔上云还是头一次见喜儿说这么多话,看来这个一向老实善良的姑娘心里,也住着一个坚强的灵魂。
这是攒够了失望,在听到苟家人不给她活路时,彻底爆发了……
“好你个苟张氏,原来你们是如此虐待喜儿的,这要不是喜儿说,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哩。”鱼瑞芳怒不可遏,捡起一根棍子,用棍子指着苟母的脸,义愤填膺地愤怒回击。
留下来帮忙的几个妇人,也纷纷指责起来。
她们一直以为,是喜儿丢不下奶奶,这才长住在娘家,却没想到,她是被硬生生赶出来的,真是苦了这可怜的孩子。
“喜儿姐,你这是要和他们彻底撕破脸皮吗?”乔上云满心疑惑地问道。
喜儿虚弱地冲她笑笑,那笑容中却带着一抹坚定。“上云,我想好了,我要和离。我以后靠着蘸蜡绣花,也能养大孩子、照顾奶奶。”
这些天,她在乔上云身上看到了自己渴望拥有的精神。
她不想让奶奶再为她操心,她不想回到苟家过那如同奴仆一般的生活,更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的爱。更何况,苟鹏飞对她是没有半点情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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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提出休妻,那她就趁着这个机会提和离。等自己出了月子,就可以好好地赚钱,重新撑起这个家,照顾奶奶和孩子了。
喜儿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要勇敢地走下去,为了自己,为了孩子,也为了奶奶。
“孩子,都是奶奶对不住你。”喜儿奶奶老泪纵横,满心愧疚地抹着眼泪。
“奶奶,这不怪你,和离后,我留在娘家照顾你,就没有人再嚼舌根了!”喜儿柔声安慰着她,眼神中满是坚定。
“呸,你想的美,在我们苟家,只有休妻没有和离。”苟母又气势汹汹地跳出来,隔着大门叫嚷道。
乔上云气得鼻孔张大,怒目圆睁,她对着苟母厉声道:“你才想屁吃呢,喜儿姐又没错,你们凭什么休她?既然你们不做人,我就打死苟鹏飞,干脆让喜儿姐丧偶算了,总比被休的名声好些。”
说罢,乔上云已经撸起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吓得苟鹏飞惊慌失措,连忙捂住裤裆,夹着腿躲到苟母身后。
“你要干什么?打人可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苟母护住儿子,对上乔上云杀气腾腾的眼睛,心中有些胆怯,但仍强装硬气。
“去告,你今天要是不去告官,我就打瘫你儿子。”乔上云一把推开苟母,那胖手犹如铁钳一般抓住苟鹏飞的发髻,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自己跟前。
随着“啪啪啪”的巴掌声落下,苟鹏飞的脸瞬间肿得如同猪头一般,肉眼可见地变了模样。
黄郎中看向村长,村长却抬头望天,“啊,起风了!”
黄郎中嘴角抽了抽,视线落在村口陈墨尘家方向。
“和离,五十两银子买断你跟喜儿姐,哦还有孩子的关系,同不同意?”乔上云揪起他的头发,怒视着那张猪头脸,眼神中满是威严。
“哎呦天杀的,你这是要杀人啊,快放开我儿子……”苟母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
苟鹏飞吐出两颗牙齿,连忙用舌头顶了顶门牙,还好还好,门牙还在。
看到地上血水里的牙齿,苟母心疼得如刀绞一般,真怕这死胖子再打儿子,连忙说道:“和离就和离,快放开我儿子。”
“还有五十两银子补偿,给还是不给。”乔上云再次问道,语气强硬毋庸置疑。
神游的黄郎中:真是讹钱高手啊,一言不合就讹你,还一讹一个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