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喆,笑道:“家父杜如晦,吾名单字一个荷。”
似乎有一道闪电劈中了罗喆,他知道的杜姓名人里就有杜如晦,房谋杜断,他听过。
啧~原来是国公子。
回过味来,罗喆也拱手笑道:“回兄台,小子姓罗,名喆,不知家中父母。”
杜荷挑了下眉头,罗姓?
但后面听到不知家中父母,是个孤儿?
不过也算是认识一番,罗喆之后介绍了幺娘和铁牛。
众人也算是入内了。
酒楼装潢很华丽,没有想象中的不正经。
杜荷明显知道罗喆没来过,而且思想有些不健康,逐一介绍着。
刚才那个妇人是坊使,掌管该青楼的一切伶人。
在大唐,可没有私营青楼。
倡优伎伶,分工各不相同。
其中倡优就是演唱,这演和唱是分开的,唱的主要是倡,而演的主要是优。
伎伶则是跳舞和演奏。
而那些陪酒罚酒的称为觥纠。
这就叫开眼界了,连个青楼都这么有条有理。
现在,杜荷就带着罗喆来到最中间的高台前。
台上一个身着轻纱的女子正在念着手中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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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席纠,可以说是头牌了。
“半边大,半边小;
半边跑,半边跳。
半边奔驰疆场上,半边偷偷把人咬。”
悦耳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
杜荷一下子就进入了状态。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来青楼猜谜语吧。
幺娘对于这种娱乐活动倒是很开心,可是她猜不出来。
“罗郎,你知道谜底吗?”
歪着脑袋,在幺娘心里,罗喆可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一有问题问罗喆,这就是幺娘的常识。
“马大奔疆场,蚤小把人咬,不就是个骚字吗~”
罗喆撇了撇嘴,对于不干正事的青楼一下子就没了兴趣。
可是杜荷听到罗喆的答案,一下子大声喊道:“骚,是骚字。”
然后又重复了一下罗喆刚才的说法。
“善。”
女子笑若花开,将布条放在木制托盘上,让侍女送到杜荷面前。
那托盘上不止布条,还有一块红布,上面整齐放着一串铜钱。
“恭喜杜国公子。”
台上的女子一下子就能认出杜荷,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但这些都是小事,猜谜有奖?
罗喆看着杜荷乐呵呵的结果托盘,正在将铜钱往怀里揣。
“杜兄,且慢。”
一手抓住那要往怀里放的手臂,罗喆面容严肃。
“吃相莫要太过难看,分润一半可好?”
似乎露馅了,杜荷尴尬笑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随即一手抱住罗喆,铜钱直接往罗喆怀里塞。
“这是啥话,为兄岂会亏待罗弟,给。”
突然这么慷慨,罗喆有些不适应。
“但是下题归我。”
杜荷露出那贱兮兮的笑容。
“好说,好说。”
没有杜荷,自己是进不来这种场所的,所以,有钱大家一起赚。
罗喆欣然答应了下来。
“一月共一月,两月共半边;
上有可耕之田,下有长流之川;
一家有六口,两口不团圆。”
席纠趁着气氛热烈,继续从后面的木板上取题念到。
“用。”
等她一念完,罗喆就给出了答案。
和他达成默契的杜荷就高声唱答。
一看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