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束手就擒,或可留得全尸,否则待兵败之后,玉石俱焚!”
李患之俏脸如冰,言辞若剑,丝毫不留情面,对着筱义左兵卫一顿训斥,犹如呵斥三岁孩童,那翻译官向筱义左兵卫陈述之后,将他气的破口大骂“混蛋!你这个女流之辈,侥幸靠阴谋诡计偷袭取胜,怎么敢在两军阵前如此嚣张?今天我们就在这金雀岭山道之内,摆开阵势,明刀明枪的打上一场正面会战,让你知道我倭桑瀛勇士的厉害绝对不是你们这些天国的懦夫可以比拟的!”
李患之听罢筱义左兵卫之言,轻蔑一笑,满是不屑的说道:“本宫既敢前来,又何惧与你正面会战,今日正好分个高下,让你见识我天明帝国的军威!你引颈就戮吧!”
筱义左兵卫见李患之态度如此傲慢,不由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这个高傲的女人,等我杀光你的军队,将你擒拿住,定让你生不如死!”
筱义左兵卫还想继续破口大骂,云破军却早就听得火冒三丈,他对李患之暗生情愫,现在这个倭桑瀛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心爱之人出言不逊,他岂能干休,只见他一甩手,一道金光便脱手而出,那金光带着破空的鸣响直奔筱义左兵卫的面门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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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光乃是云破军的绝技之一,是由纯钢打造的金镖,七寸长短,锋锐异常,对敌之时出其不意飞出伤人,极难防御,云破军自幼便苦练这门绝艺,已经是随心应手百发百中,故而他才突施杀手,打算一击结果了这个倭桑瀛人统兵大将的性命。
筱义左兵卫正自口沫横飞的白话,就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金光朝自己面门飞来,也是他命不该绝,他警兆突起之下,闪电般向下一矮身,只听“噔”的一声,他头上月牙金兜的盔缨顿时被金镖射中,那力道之大,连金兜都给掀翻了起来,差点没把筱义左兵卫吓得掉下马去。
“哎呀,卧槽!你是真的狗啊!小兔崽子不讲武德,偷袭!”筱义左兵卫脸都吓绿了,再也顾不得说话,急忙拨转战马向自己的大营逃去。
这一下,把李患之也给吓了一跳,他不由转头看向云破军,只见云破军脸色涨红,伸手在后背取下两杆银枪,就要跃马冲杀过去宰了筱义左兵卫,李患之赶忙出声喝止,他再转头看看筱义左兵卫狼狈逃走的模样,不由笑了出来,这一笑,可看呆了云破军,见自己一记金镖博得美人一笑,也是心满意足,不由露出一副自得的表情。
李患之拨马带着几人返回大营本阵,看了一眼云破军,不由说道:“本宫正与那倭桑瀛人叙话,你怎的就没来由突下杀手,若是他死于你手,岂不让人耻笑我天明帝国的将领不讲武德,暗下杀手!”
“我见那倭桑瀛人气急败坏,口沫横飞,虽听不懂,但也必然不是什么好话,想来必是辱骂殿下,所谓主辱臣死,破军岂能让殿下受辱,故而才一时气愤不过,不想犯了忌讳,请殿下责罚!”云破军看李患之不像要发怒的样子,半真半假的对李患之嬉笑说道。
他总不能告诉皇太女殿下自己喜欢她,看到那倭桑瀛人骂她,老子就想整死那小子吧!如果说出来,他怕皇太女殿下当场一闷棍把自己削趴下。
云破军脸色有些潮红的看向李患之,却见李患之并未有动怒之色,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顿时感觉自己心跳一阵加快,呼吸都好像有些急促,不由暗道这钟情一人居然这般厉害,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又想到大战在即,赶紧收摄心神强自镇定下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只听李患之动人的声音响起“众位将士,此番我们与倭桑瀛人对战,没有任何花哨,只有正面的对决,我们要用全力将对方击溃,让这些倭桑瀛人的侵略者知道,我天明帝国是何等的强大,犯我帝国者必诛之!”
“杀!杀!杀!”大营内响起了天明帝国将士们山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