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脑袋,急得大哭大叫……
秦虎托住樱子的头颈检查一下后脑的伤口,血还在往外冒,可气息平缓、脉搏稳定,他轻轻吐了口气道:“姐姐没大事,是外伤,去把药拿过来。”
三泰抢过另一匹洋马也随着成大午追了上去,老井带着队伍回头把小村子围了,老蔫带着巴子几个七手八脚地把樱子抬回了屋里,满村子人给吓了个惊惊颤颤……
“老蔫,你去村里问问情况,安排人快马去接应大午哥一下,做好周边警戒!”
秦虎安排了一句,然后叫红儿去洗手帮忙,他先要给樱子把伤处理了。
樱子这下伤的可不轻!后脑磕出来一道寸许长的口子,肩头、臀胯、脚趾脚腕都有挺深的擦伤,可能还有轻微脑震荡,这一会儿了还没醒过来!秦虎摸出小刀片用酒精擦拭一下,先把她一头青丝给落了,清洗好了头上的伤口,用上白药给她包扎了起来。
接下来的伤口处理起来有点麻烦,衣服得给她脱了,“红儿,来帮着把姐姐衣服脱了,身上的伤口你来帮我检查一下,别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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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樱子俯身爬在炕头被子上,秦虎用剪刀把衣服剪开了,里面贴身儿还有一层厚厚的裹胸也剪开,先检查一下后背肩头的伤口,再检查一下腰胯处的擦伤,然后扭着头轻轻搬动樱子的身体,让红儿仔细检查胸前正面的情况……
“虎子哥,姐姐前面没伤!”
“打开手电,再看仔细点儿!”
“是没有!”
“嗯,那就好了……”秦虎轻轻把樱子放回俯爬的姿势,开始一点点仔细处理这几片伤口,然后在红儿帮助下,一点点轻柔地用绷带把长腿大妞包裹成了粽子……
最后把脚趾脚踝的磕碰擦伤也处理完了,秦虎托住她趴好盖上被子,轻声嘱咐着红儿,“你在这儿守着,等姐姐醒了就去外面喊我,我先去问问这是哪帮狗娘养的!”
别看秦虎治伤的这一刻轻手轻脚,嘴上柔声细语的,其实心里的怒火早撞了顶梁门!
少当家迈步出屋,门口的狗子咬牙切齿的先报了一声儿,“蹽的那个狗东西让大午哥和三泰给逮回来了!”
“嗯!”
院子里安安静静,院子外面可就是另一番场景了,全村男女老少几十口子跪了一片,东头一颗老榆树下血里呼啦的绑着一个,像是命也没了半条。
老蔫和成大午神情严肃的走了过来,“大姐头咋样?”
“樱子没大事!养上个把月就好了。你们这里问出来点啥?”
“这几个狗日的从四道河子一路在咱前头盯到这里的,他们已经给底窑里的大队放了笼,山头上总共八十几个崽子,现在还不知道下埂子的有多少,应该已经卡住了东边的渡口,离咱不远了!”
“乡户们都交待了点儿啥?”
“这帮绺子叫胡兰汗,他娘的就是野马王的意思,底窑就在附近的大山沟里,河南营子这处鸡毛店他们常来,算是熟坷垃。这帮绺子人数虽不多,可格外凶残狠毒,动不动就屠村灭户!而且个个都是双枪双马,来去如风,热河地面上好大的挑号!没人敢惹……”
“好!一个也不许他们活。”秦虎齿缝里冒出一句,快步走向了跪着的乡户。
“乡亲们,我知道这事儿跟你们没多大关系,你们也不用怕,我们是军队,一会儿外头有啥动静儿不要出来,枪弹没眼,伤到你们就不好了!现在听我命令,立即回院子关门闭户,不许再出来。”
呼啦啦一片乡民转眼跑了个干净,秦虎快步到了老榆树下,手上的木枝抬起了这个胡子的下巴,“说说你们想咋个磕法儿?”
“原本是想着你们宿下了来掐灯花,二爷临时变了心思,想把那斗花子先抢了,勾着你们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