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刚要走,迎面便被一名县衙差役拦住。 “你从哪来的?” 李清寒学别人,笑着说:“差役老爷,我是从江州城来的。” “江州城?”差役将李清寒上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道,“跟我走一趟吧!” “去哪?” “县衙大堂!” “为什么去大堂,我犯了什么罪?” “县老爷要问话。凡是近期内来滨水城的可疑之人,都要带到大堂,县老爷亲自盘问一番。问明了,没有问题了,自然会把你放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走吧!” 差役从身上抽出一根绳子,就要把李清寒绑上。 “你做什么,不就是问问话吗,为什么要绑我?” 李清寒闪身躲开。 差役冷笑一声,“从现在起,你就是抢劫嫌疑犯。” “你胡说,我抢什么了?” “你来滨水县城,没听说吗?昨天晚上,王氏酒庄的财物被劫掠一空。有人看见了几个陌生男人从酒庄跑出来。县令大人一接到报案,便让县城各个城门严加盘查,尤其是外来的人。劫匪肯定还没出城。所以近两天出现滨水县城的陌生人,都有嫌疑。” “你们也太武断了,我才刚到县城。” “这就不归我管了。我只管拿人,分辩的话,你还是去县老爷面前说。除非你现在有证据证明,你今天才到滨水。” 差役说完,手指在李清寒面前搓了搓。 “我没证据!”李清寒看见了差役的小动作,反而很果断地道。 “那我就没办法了。” 差役脸色变得难看,不再由李清寒分说,将李清寒绑起来,就押走了。那支刚买到的糖人,也被差役扔到了地上。 “放开神君!”鱼潢正吃得陶醉,被从糖人上甩下来,这才发现有人绑了李清寒,顿时大怒,朝着差役冲了过去。 然而鱼潢那魂魄的身体从差役身上穿了过去,差役也只感觉到有一阵冰凉的气息,让他不禁缩了缩脖,其余没受任何影响。 “神君,我给你解开绳子!”鱼潢晃了晃身躯,身体上的红色渐渐散出红光。 李清寒知道鱼潢要动用法力了。 “鱼潢,不要动。”李清寒小声对鱼潢说。 “啊,神君!”鱼潢很吃惊。 李清寒没有解释,只是朝鱼潢摇了摇头。 “快走!” 那名差役扯着绳子,催促李清寒。 越往县城里走,街上越热闹。县衙的差役在到处抓人。 押着李清寒差役突然停了下,迎面又来了两名差役,他们手里押着三名嫌犯。 “在这儿等着,敢乱跑,就把你们当劫匪砍了。”其中一名差役威胁李清寒四人。 四人都被反绑了双手,想跑也跑不掉。 三名差役去到一边,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做什么。 鱼潢钻到三人之间,转了一圈,然后来到李清寒身边。 “神君,他们在分钱。” “嗯!” 刚才那名差役在李清寒面前搓手的动作,李清寒很清楚,是要钱的意思。 三名差役分完钱,由一人押着李清寒四人前行,另两名则继续在街上抓人,赚钱。 差役带着他们没去县衙,而是来到了滨水牢狱。 有人吵吵起来:“不对啊,你不是说县令大人会亲自查问我们,问完就会放了我们吗。我们为什么不是去县衙?” “嚷什么嚷!”差役十分不耐烦地喊,“我是说县令大人会亲自查问,但没说就是现在。” “这怎么行,我还有生意要做,怎么能耽误在这里,快放开我!” 差役拔出刀,指着那个大叫的人,气势汹汹地道:“抓来的人,县令大人要一个个审问,轮到你们,自然会带你们去县衙大堂。你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