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已经空了,他吓得倏的一下站了起来,跑进卧室看到邢宜茹半倚着床头那些靠枕正在默默流泪,听到他进来慌忙用衣袖擦着。
她哭了。
魏炆君在心里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邢宜茹的眼泪明明还无声地挂在她的腮边,她就已经假装没事人似的换上了平时那种轻快的笑脸。
“你吃完啦?”她似乎察觉到了有一滴漏网的眼泪没擦掉,很自然的用手背一蹭,“你也别怪童童,她还小,哪懂这些事,想问题很想当然的,是我不好,心理压力大了点就找她当情绪按摩师了,结果说来说去还让这小丫头给瞎操上心了,回头我再说她吧。”
“是我的问题,”魏炆君站在邢宜茹床边手足无措,他多想抱她,但又不敢,“对不起。”
皆有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