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忍杀了他的灵宠,就积极寻找解决的方法。”
陆折枝了然,后面的故事,她都能猜到了,无非是天不遂人愿。
“灵宠杀了他的儿子,用黑气侵染了他的妻子,为了避免他妻子伤人,杜师叔亲手杀了他的妻子。”封月想,舅舅以前多么和蔼的人,自从此事过后,性情大变,对妖兽决不姑息,一律杀死。
“杀妻证道?”陆折枝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有种捅自己,捅妻子算什么本事。
陆折枝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既如此,又何必后悔。”
“不是为了证道,黑气侵染,无药可救,还会伤及他人性命,师叔母也是…同意了的。”封月不知为何,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
“若是我……”陆折枝刚起了个开头,便住嘴了。她虽看不惯杜集的做法,但也没必要以假设为始,假设自己做的比他更好,以此展现自己比他高人一等。
陆家家训:未经他人苦,莫道他人是非。
陆折枝不再言语,静静看着杜集青丝变白发,瞬间衰老十岁。
道心已碎,修为尽失。
阿云,无需报仇,他便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在其他三人的努力下,杜集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晕死过去。
“哎,这么多年,他还是放不下。”傅消幽幽一叹。
冯秋冷嗤,“都死了几十年了,现在才来扮的哪门子的痴情,又扮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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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芊芊生气,她揪住安祝耳朵,“安小猪,你以后若是敢拿我证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安祝冤枉,怎么别人的事也能扯到他身上,他举手投降,“芊芊,你放心,咱俩这家庭地位,你不拿我证道我就谢天谢地了。”
“抬回去吧。”傅消挥挥手。
封月与刘诗雨将人给带走了。
傅消转头,一把握住陆折枝的手,恳切道,“以前种种,都是为师的错,徒儿,回来吧,只要你肯回来,让我做什么都行,沂山派不能没有你啊。”
萧塔,“……”
当着他的面挖人,当他是死的吗?
陆折枝震惊,“你忘记我耍你的事了?”
“忘记了。”傅消答的飞快,为了沂山派的辉煌,他受点委屈算什么。
“你忘记我去你们山挑战了?”
“忘了忘了,都忘了。”
“那你还立了一块牌子,陆折枝与狗禁止入内。”
“马上叫人劈了,烧火给你熬鸡汤喝。”傅消老脸笑成一朵菊花。
这么舔?
陆折枝都不忍心拒绝他了,“我这人懒,不想上课,不想修炼,还经常欺负师兄师姐,这你都要我?”
白夜震惊,原来她也知道她经常欺负人,尤其是自己。
“要要要。”傅消拼命点头,险些闪到脖子,“我们这有最好的剑道夫子,你跟着他们学,日后成为天下第一剑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下第一贱?谢谢,她不需要。
陆折枝摇摇头,“大长老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与师父感情甚笃,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萧塔两眼泪汪汪,“好徒弟。”
傅消不可置信,“他给你什么了,我出三倍的价格。”
陆折枝思考,“给了我一间好几亩地的大房子。”
傅消,“……”
这个他们真没有,沂山派的用地还是很紧张的,有的弟子十人挤一屋,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有没有兴趣来沂山派教弟子天凌剑诀,教会第三式就行,一月十五个时辰,给你五十两。”
陆折枝眼前一亮,“可以,我不要银子,你把轩辕剑的剑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