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估计户部也掏不出钱来。送走了鲁有手,吕智回转自己的房间,站在书桌前自顾自的研了一会儿墨,又好像在发呆。嗖某一刻,吕智动了,但见他大笔一挥,写下六个大字要想富先修路,别的不说,先把这经典的宣传语打出来。站在桌边欣赏了半天,吕智愈发觉得自己的书法进步不小,忍不住嘿笑几声,这才开始正式起草奏折。画的大饼不用更改,只要把具体的施工过程说一下就成,与一般官员上奏折不同,因为工匠身份的问题,吕智的奏折就要相对专业很多。关键还有一点,吕智还要在奏折里做个预算,要知道京城还有个“驴”尚书,那位要是不松口,大饼画的再好也是白搭。洋洋洒洒数百字,吕智就已经把情况描述的很清楚了,吹干墨迹,他就像往常一样,飞鸟传书,依旧走的黑甲卫的路子。显然,这已经成为吕智的一种习惯。很快,远在京城的越王就收到了密折,“修缮官道啊,老狗啊,你怎么看算了,还是直接宣召三位大学士吧。”“哎,是。”魏忠还挺高兴的,王上终于不再为难他了。讲道理,身为一个太监,他是真的不大懂这些高深的朝政,只是有时候又不得不说,就很烦。“慢着。”越王突然想起了什么,“先别宣大学士了,还是先宣韩尚书吧。”“是。”一般人可能会有疑惑,但是魏忠却不管这些,王上让宣谁就宣谁呗,反正他就是个跑腿办事儿的。“王上”可能是跑顺腿了,韩知兵来的很快,越王也不废话,直接就把吕智的密折给他看了。“嘶,嗯哈哈,不错,不错,老臣觉得郡马爷此举甚好。”韩知兵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越王眼睛瞪大了一些,有些不解,“说来听听。”关于修缮官道的问题,他能预料到韩知兵会赞成,但是眼下这种举双手双脚的赞成法儿,却是有些始料不及。“老生常谈的话,臣就不说了。”韩知兵一番解释,原来他是认为修缮官道有助于变法。韩知兵的计划就是增强京城和金鳞城的影响力,然后再向两地中间辐射,修路明显是有利于他计划实施的。“嗯,那看来此事就势在必行了。”越王没想到,事情还能从这个角度考虑,不由得点了点头。说起来,也不是越王脑子笨,主要是他没有韩知兵对变法这么上心。等到韩知兵这边,万事都以变法为先,自然就对事情有了不同的解读。王宫里,韩知兵离开,越王又宣召了三位大学士,惯常的开了一波小会。对于吕智的建议,三位大学士都很赞成,特别这里边还有一件事儿。年前各城不是往京城送了赋税钱粮嘛,就是金鳞城被评为第一城的那次,当时就有些运粮官颇有微词,说是官道不好走。不好走,你别看这三个字不起眼,但是其代表的意义却很重大。路不好走就要耽误行程,每耽误一天就要多耗费一天的钱粮,这笔开销可是很大的。这样说可能不够直观,咱们讲一个例子据清朝户部漕运全书记载“惟起运本色每正粮一石,加耗三斗、四斗不等。此外有补润、加赠、淋尖、饭食等米,又有踢解、稳跳、倒箩、舱垫等银,在旗丁则有行月,在船只则需修理、打造,在起纳则多轻赀、席板,而衙役之需诈与粮里之藉端科扰,水次之挑盘脚价,犹不与焉。”根据计算,这些“公私耗费”平摊到每石粮食中,大约“需粮一石五、六斗,银五、七钱各不等”,也就是说运一石粮的成本远远高于一石粮。清人黄梦维在停漕论中认为“通盘筹算,非四十金不能运米一石入京仓”。何文炬在折漕议中认为运一石粮“通计运费已不下二十两”。因为路途远近不同,估算可能有所偏差,但漕运成本高昂是不争事实,为保证漕粮供给,朝廷每年都要投入大量经费。以上摘录自发展观察,文史学者陈xx这是讲了一个漕运花费的情况,大概需要三石粮食才能有一石运到目的地,是不是看着很多但这要是换做大越呢换成走陆路呢不仅不会少,只会更多,官员们当然颇有微词了。咱们说了,如果实在没办法,那讲不了了,只能硬抗着,但只要修缮官道就能减少抛费,朝廷为什么不做